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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口背后:第一批00后Web3创业者,以及他们的“人性清醒”

最新版官网imtoken 2023-04-28 07:39: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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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人其实没有那么复杂。

专访 | 苏子华、段万辰

作者| 苏子华编辑 | 靖宇

当很多80后、90后还在迷茫,生怕赶不上这辆所谓的Web3“革命快车”时,一些00后已经“坐飞机”了。 一位00后朋友说,“你们眼中的革命,就是我的日常生活。”

然而,这条新赛道的“狂热”不止于此。 一些年轻的先驱者变得更加冷静,甚至反思。

我们与四位“玩转”Web3 的 2000 后创业者进行了详细的交谈。 他们的故事和经历或许反映了行业的另一面。

01

进入,青春期

来自福建的米波出生于2000年,“经济自由”。

他对“财务自由”的定义是,资产足够在一线城市买两套房子、两辆车。 这是他作为一个拥有十年经验的Web3“元老”的记录。

Meepo 在小学六年级时接触到了比特币。 那是 2012 年,他毕业于金融学博士的父母出于兴趣尝试挖比特币。 为了防止Meepo继续沉迷游戏,鼓励他“研究”比特币挖矿,每挖到一个币奖励100元(当时一个比特币价值12美元)。

当时,从实用的角度来看,诞生只有两年的比特币还没有任何社会价值。 然而,2012 年是比特币的转折点,一位一直在挖矿的 Web3 投资者回忆道。

这件事与诺基亚“走下神坛”有关。

过去,诺基亚曾有一段时间是手机界的“头号流光”。 它在中国很受欢迎,但国外的价格比国内便宜很多。 为了防止海外销售的手机流入中国,诺基亚设置了“软件锁”,但有人破解了软件锁,可以将手机系统换成适合中国运营商的系统。 很快,破解方法就流入了中国的华强北。 从此,用电脑破解从国外“走私”到中国的诺基亚手机,就成了华强北的特色业务。

但是只用电脑破解还是有点慢。 因此,有人发明了一种显卡加速程序,可以让显卡参与破解诺基亚的软件锁。 这个“灰色”行业迅速爆发,解锁一部手机的利润在200-300元之间。 大量商家参与其中,形成了最早一批显卡“矿工”。

但2012年以来,随着诺基亚的没落和“矿工”的卷入,一部手机的解锁费已经降到10元,甚至5元。 无利可图,大量“矿工”面临失业。

就在这时,“救星”来了——比特币显卡挖矿程序诞生了。 投资人回忆,当时还没有交易所,比特币一般都是在论坛和QQ群里交易。 “我进坑的时候,一天能挖到十几个比特币,那时候差不多50元一个币。”

“华强北人不知道比特币是什么,就是想看看挖矿能不能赚钱。” 这些靠“刷机”诺基亚为生的人,很快转而用显卡挖比特币。 因此,“当时,中国突然出现了一批非常专业的比特币挖矿算力,可以说是第一批‘矿工’的起源。”

这群远在广东的职业“矿工”的到来,间接的给米宝的挖矿生涯画上了句号。 普通笔记本电脑的计算能力无法与专业显卡矿机相抗衡。 米波发现自己能挖出来的硬币越来越少了。 一年后,他放弃了,将自己挖到的少量比特币交给了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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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赚的钱不多”,但他对区块链的兴趣就是从那里开始的。

和 Meepo 一样,2003 年出生的 Zohar 也很早就接触到了比特币。 Zohar 对金融和经济很感兴趣。 高一时,他从学校相关社团听说了比特币,并在线完成了浙大博弈论基础课程。

再加上家里人都在做生意,也在玩比特币。 “我用了大概3000元买比特币随便玩玩,后来基本赔钱了。”

Zohar现在有多个标签:广东省某市高考状元、香港中文大学一年级学生(休学创业Web3)、联合创始人艺术 DAO、Web3 投资者等。

他每天投资 NFT 的收益在几十倍左右。 当他说年轻人不应该被短期的财富收益冲昏头脑时,作为一名资深“上班族”,我的心情有些复杂。

Emma 开始她的区块链业务时还很年轻。 2006年出生的她今年只有16岁,就读于加州圣何塞的一所高中。 艾玛在 11 岁时从父母那里听说了比特币,但兴趣不大。

这里是硅谷的中心。 去年,她创建的互联网项目入围YC训练营(美国著名创业孵化器,孵化了众多独角兽)前10%。 今年,她将Web2项目升级为Web3项目,打算再次向YC发起进攻,希望获得投资。 升级的原因很简单。 项目愿景需要依托区块链技术实现。

无论是Meepo、Zohar,还是Emma,进入所谓的Web3都不是刻意的。

就像,一个从事加密货币交易所工作的程序员突然发现,他今天从事的领域还有一个名字——Web3,他似乎更有价值。 但即使你参与其中,也未必能说清楚 Web3 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我问他为什么认为 Web3 是未来。

他想了半天,想出了一个答案:“未来不就是年轻人喜欢的吗?”

02

“这里没有权威”

无论是在 Web3 创业,还是在 Web2 创业,对于 Emma 来说,都只是一种学习方式。 “我的学习方式是通过我的创业项目,每当我有问题时,我就查一下或者问别人。”

艾玛说,与生活在美国的其他亚裔孩子专注于考试成绩不同,她大部分时间都在做自己热衷的事情。 “当我发现我热爱的事情时,我就会去追求它,追随让我快乐的事情。”

Emma的父亲Kavin Zhang毕业于清华大学。 他告诉我,“大多数家长将他们的教育目标定为肤浅的、容易炫耀的、非常一致的目标,比如去常春藤盟校。” 但他从不要求艾玛也上名校。

尽管他深知名校光环带来的终身受益,但他更看重孩子的独立意志和自律。 他总是问艾玛,你想做什么?

艾玛9岁开始写作,迄今已出版4部现实题材小说,正在撰写她的第8本书。 为了与他人分享这份热情和爱,2020年,她成立了一个非营利性的在线组织,教别人写字。 在这个组织中,她举办写作比赛并邀请其他演讲者分享她的写作经验。

艾玛发现作家很难仅仅靠写书赚钱,而且很多作家不知道如何推销他们的书。

为了解决作家的收入问题和作品的营销推广问题,她创立了一个名为Quillmates的Web2数字出版平台,并于今年在区块链上重新构建了该项目第一批挖比特币的人,更名为Cypher。 靠着从亲戚朋友那里筹到的几万美元“天使投资”,她请人写代码,自己则负责代码之外的产品原型、商业模式设计、运营等。

在Cypher上,用户可以发表文章,同时为读者提供“付费阅读+投资”的模式,让读者对作者进行投资。 通过这种方式,作者可以发布自己的代币。 当作者升值时,读者持有的代币也会升值,这也给了读者支持作者和营销作者的动力。

“这将是一个自由市场,任何受读者欢迎的东西都会自动有更大的投资空间。” Emma 在向我介绍 Cypher 时这样说。 “我想要的东西只能在 Web3 上实现。”

她观察到,在 Web2 世界中,“像 Meta 和谷歌、YouTube、Instagram 和 Twitter 这样的社交媒体巨头,这些平台可以控制他们想要的任何东西,也可以审查他们想要的任何东西。”

而在 Web3 中,没有中央权威,每个人都是区块链的共同所有者。 “让内容真正免费的唯一方法是在 Web3 上构建它,”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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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人将Web3视为新世界的入口,希望重写曾经被老牌巨头们“落伍”的底层业务规则。 这也更接近于“门外”的年轻人试图进入Web3的原因。

比如鼎晖,对DAO(Decentralized Autonomous Organization)一见倾心。 这种有别于传统公司的商业组织,是Web3最让他兴奋的地方。 今年有一段时间,他一直是一个NFT项目的运营合伙人。 当他在一年前决定加入 Web3 的“圈子”时,他在任何一家连锁企业都没有实战经验。 丁辉是陕西人,2003年出生,只读过高中,八年在家上学。

在他上小学五年级时,当大学老师的父亲为了他而辍学——原因是他看到孩子在学校呆了好几年,“每天熬夜看书”做作业”,“身上的气场掉了不少”。 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有经历过体制内的教育。

起初,他的家人会帮他找一些课程和项目实习。 用他的话说,就是“在和社会上优秀的前辈、前辈一起工作中,找到自己的价值”。 比如普通人,应该是高一吧。 丁慧加入了一个大学生社团,成为了社团的志愿者,开始在社团的公众号上打零工。 从此,她进入了新媒体行业。 从那时起,他在各种项目中实习或工作了将近三年。

早在DAO这个概念出现之前,丁慧就觉得自己已经在“践行”DAO了。 高二前后,丁慧创建了一个网络社区,聚集了数百名在家学习、休学、辍学的青少年,“秉持人人平等、自主的理念”。

后来,丁辉在教育创新老师安竹手下拜师,学会了社区运营、写作、项目管理等。 “我觉得他团队的自治氛围,虽然没有智能合约,但也和DAO类似,在各个城市,成员可以在那里成立分支机构,他们在教育创新、社会创新、组织变革等方面探索更多。”

入坑Web3是2021年,在北京实习期间,丁慧发现网上越来越多的人在谈论区块链和Web3。 “所以我遇到DAO的时候很惊喜,就这样掉坑里了。” 刚接触 Web3 的时候,丁慧每天都在 DAO 中度过。 在各个微信群里,一开始他看不懂聊天内容,但觉得自己“一直在学习”。 因为他在社区的活跃演讲,被认可并受邀加入了一个DAO,成为了DAO的运营者,“他们给我发工资”。

从某种程度上说,在Web3领域的年轻人中,叛逆分子的出现非常频繁。 高考状元佐哈尔喜欢称自己为“坏学生”“喜欢做不一样的事”——高一时,佐哈尔利用各种网络课程资源制定自主学习计划为他自己。

“为什么老师和学校都希望大家按照一个比较规范的节奏和要求来学习或研究?我理解,毕竟管理这么多人,需要一种更统一、更适合大多数人的方式来提高效率。” Zohar 说,“但我不认为我是大多数人。”

在此之前,他的成绩居中,几乎不听课。 通过网络自学,他获得了很多与高考相关的知识和经验。

仅仅半年后,他又做出了一个不同寻常的选择。 大一上半学期结束后,Zohar 离开了香港中文大学的学业,投身于 Web3 创业:他发起了一个与艺术相关的 DAO,并参与了首个高阶加密艺术的策划欧洲展览; 后来他还成立了一个加密货币基金,成为投资者。

Zohar 认为,在当前环境下,普通人很难实现自身价值,获得可观利益,甚至跨越阶级界限,但“Web3 提供了更大的想象空间和希望,在这一波浪潮中,每个个体的影响力都可以被放大。 ”——这主要体现在财富转移的速度不够快。无论是在网络上还是在交流会上,到处都流传着关于区块链财富自由的传说,让他们相信每个人都可以在区块链中获得超额财富。参与Web3的过程。

年轻人渴望颠覆权威,甚至成为所谓的“权威”。 但是成为那个幸运儿的几率有多大呢?

03

“切”与“切”

佐哈尔在电话或网络上与项目方交流时,如果不说,谁也不会知道他只有18岁。 “这就是 Web3 的匿名性”。

他是对的。

我们的采访都是通过电话进行的,我不知道对方长什么样,也不知道他长什么样。 其实我也不方便做面谈,让对方把身份证、户口本、学历证书、工商登记证发给我,核实他说的是否属实。

我试图与周围的人交叉验证真实性。 但不能保证。 比如,我没有办法完全验证——他们声称每周最多谈近20个创业项目; 有的人在大学期间做过20多次证券、大厂、交易所相关的实习; 或者,投资加密货币的实际回报率。 对方要是想忽悠我,那肯定更容易。

这是 Web3 创业世界的常态。 一位在币安(目前最大的加密货币交易所)工作的朋友曾提醒我,“不要完全相信币圈人说的话,先把他们说的财富去掉一个零,然后再打50折”。

“这个圈子里有财富神话,但很少见,”米波说。

2014年接触以太坊网络后,Meepo参与其中,认识了很多项目方。 “很多早期的人,后来都成了圈内的大人物。” 后来,他带头组建了一个社区,这个社区逐渐壮大起来。 通过将项目转发到群里让一些项目方做宣传,Meepo获得了一些“内幕消息”,比如某个时间点会有大量资金进来,他会做套利。 “差不多18年就开始了,慢慢的富裕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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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区里很多人都因此赚了钱,大家逐渐信任我,成为我的粉丝。”

当Meepo承认自己也在某种程度上通过“割韭菜”实现了财务自由时,我对他的坦诚感到意外。

“币圈是怎么赚钱的?靠新闻的不透明赚钱。” 他看到国内一些VC前期通过all-in实现了一夜暴富,然后迅速退出Web3去投资其他领域。 “很多Web 3.0项目方说的是基于信念和共识做某事,这些都是假的,当他们每个人都赚到足够的钱时,就不会再谈共识了。”

我们在电话里沉默了一会儿。 Meepo接着说,“虽然我不喜欢这种方式,但我觉得个人利益高于一切。” “我要普度众生,首先要实现自己的一些追求和目标。”

会有负罪感吗?

“因为我看不到谁在赔钱。区块链的好处是你不知道现在谁在割韭菜,你不会感到内疚。” 但是Meepo不会允许项目中出现这种情况。

丁辉曾担任宗教文化NFT项目的运营总监。 接触了一段时间后,他推测投资人是“币圈人”,可能只是想获利。

“类分身NFT最大的价值应该是用户的人脉和牛市的造富效应。但对于土狗NFT来说,做作的风格似乎是通过一些叙事来为项目“赋能”和营销手段。原水的崛起,其实只是虚假的繁荣,没有真正的价值创造。

鼎辉最初选择加入这个项目。 “一方面,我确实有很多关于宗教的想法想表达。更重要的是,我有机会以项目负责人的身份运作,面对更大的挑战,获得第一手的经验。”

“以我的出身,优质的项目方不会给我这个机会,但如果有做过一次的经验,求职时就完全不一样了。” 在他看来:进入游戏永远是最好的学习方式。

“我现在辞职了。” 鼎晖明确表示,想要的体验已经得到,“我只是不想再和这么不成熟的项目方合作了,这个项目可能没有太大价值,但我在宣传的时候并没有故意欺骗或挑起大家的购买欲,让我问心无愧。”

“NFT 本质上还是一个依赖体量贡献的领域。” 佐哈尔说。 他观察到,一个项目的质量和它的盈利能力是两个不同的东西。 有些项目“稀有”、“有创意”,但团队无法管理用户预期,导致项目得不到市场认可,NFT价格一直无法上涨。 “我们把这个叫做市值管理能力,通俗点说,有点像讲故事的能力。” 更直接的描述一下:你能不能让用户觉得买了你的NFT之后,是可以升值的。

一位资深NFT买手对我们直言,“大部分NFT项目都是在割韭菜。” 例如,在开发 NFT 项目的早期阶段,团队会描绘未来的图景(NFT 将如何升值)。 项目一旦发布,用户买单后,将不再为项目“赋能”(比如搞一些社区活动,邀请一些大佬到社区分享),用户相当于只买了一个图片。 项目方基本上就是一只“空手套白狼”。

然而,Meepo 认为它有办法改变这一点。 他策划了一款主打IP二次创作概念的NFT,相信会受到市场的欢迎。

“现在的NFT市场是一个炒作市场,很多人手里的NFT卖不出去,因为持有者是被动的。” 他决定做一个价格可以由玩家自己决定的NFT——他代表他的NFT项目写了一部10万字的奇幻开放式小说。 购买 NFT 后,用户将获得小说中的特定章节,并可以创作这段话。

“这样就可以实现,NFT的价值不是由市场决定的,不是由项目方决定的,而是由持有者自己决定的。” 他把这种模式称为创造赚钱,持有者可以通过二次创造来增加NFT的价值,“如果你想把你的NFT卖个好价钱,那么你就必须通过二次创造的形式不断修改它,以达到满足的目的。”买者并以更高的价格出售。”

“我不怕卖不出去,我有自己的退路。” 他透露,自己“拥有三个社群,总人数近万人”,“群主是我”。 这是他这几年“积累的人脉”。 他相信只要在这些社区公布自己的项目,“肯定会有人买账”。 他称之为“循环营销”。

但由于加密市场处于熊市,Meepo暂时搁置了项目的发布,等待下一波牛市。 现在,他还有一件同样重要的事情要做。

04

下一站

“其实我对这个行业挺失望的,Web3应该偏向技术,而不是金融属性或者炒作,我又爱又恨Web3。” Meepo说,他正在用自己的方式帮助Web3——今年从学校本科毕业后,转身加入了一家互联网大公司。 他看好AI、元界等互联网巨头的技术背景,“毕竟区块链只是Web3的一部分。”

“如果未来时机成熟,我还是会回归Web3,去中心化的商业文化对我更有吸引力,未来也是如此。”

所谓去中心化与现在的商业文化不同的一个体现是,在过去的十年里,互联网行业的畅销书都是《无限战争》等看似成功的书籍,而热门书籍在Web3领域是“The Sovereign Individual”,基调从争斗变成了平权、和平、共赢。 这背后,商业的底层逻辑正在发生变化:重社区而不是公司,重个人而不是公司,重会员而不是用户。

然而,这种“去中心化”的未来还很遥远。 今年7月,丁慧告别了上一份DAO运营者、NFT项目运营合伙人的工作。 他写了一篇文章:《中国DAO的大败局:别担心!我们无法实现去中心化自治》,回顾了DAO目前存在的问题。

丁辉指出,目前很多基于微信治理的 DAO 与社区没有区别; 核心团队集中管理; 会议繁琐,难以达成共识,做事没人做; 没有很好的激励机制。 以 DAO 的名义,它“实际上什么都不是”。

“人们经常提到对Web3的信仰,我觉得是一种投射,就是把人类的理想投射到这样一片新鲜的热土上。” 丁辉反思DAO,“能不能变成现实?其实我也没想太多。” 希望。”但他仍在探索更好的方法来实现 DAO。

8月底,丁辉在706大理主办的“水猫之夏”Web3大会上担任DAO主题营经理。 这位19岁的朋友策划组织了为期3天的分享共创活动。

对于这些年轻人来说,Web3当然不是终点,而更像是人生的一段旅程,一次全新的尝试或者低成本的冒险。

佐哈尔表示,他有一天会回到校园第一批挖比特币的人,做更深入的研究,开始下一步的研究。 “我在校外的经历和我在校园里所做的事情将是互补的。我渴望在这方面取得进步。”

回校前,他希望多积累一些明面上看不到的市场知识,多与人交流,获得独家见解和认知。 积累为人处事、为项目打交道、为投资做事的逻辑和经验。 “当我觉得自己搭建了一个比较完整的框架时,我就会回学校去研究另一个系统的框架。人不可能总是朝着一个方向和事情努力,那样做也不一定能走多远。” “

少年发家的故事,如爽文。 作为社会资源最少的群体,他们的背景其实是“Underdog”(在中国可以理解为“屌丝”)。 如果连资源最薄弱的人都成功了,那么理论上每个人都有成功的机会。 每个人都喜欢读年轻人的故事,都希望自己能过上更好的生活。

故事还在继续。

作为2000年后的第一批Web3创业者,Meepo加入了一家互联网大公司,Zohar未来要回学校,Emma会在业余时间继续冲击YC训练营,而鼎辉还在寻找DAO机会:他们都有一个光明的未来。